她很清楚弟弟的脾气性格,拆傀儡搞研究绝对能干出来。
蔡云曦忙道:“那是李先生所赐之物,小弟岂能胡来。无心与我而言已是关系最好的伙伴了,它是在给我看家。”
蔡云晴轻嗔道:“你那个狗窝似的家还需要看吗?谁进去只怕都会被恶心死。”
蔡云曦笑嘻嘻地道:“姐姐言重了,没那么严重,就是不太整洁干净而已。李先生,你方才说什么,我姐姐要将什么交给你来着?”忽的他又想起此事,便又问了起来。
蔡云晴微怒道:“我的事你少管,没事就快滚。”
蔡云曦意味深长地笑笑道:“小弟明白,那小弟就先告辞了,多有打扰,还请见谅。嘻嘻哈哈,告辞告辞。”
他是笑哈哈地走了。临走前又朝着蔡云晴眨眨眼,让对方恨不得把他的眼睛给挖下来。
蔡云曦走后,蔡云晴又拿出一个芥子兜,里面放的是炼器所需的灵材,她让任无恶过过目,看看这些灵材是否可用。
任无恶翻看一阵后,便说灵材没问题,数量也足够了,他随时都能炼器,但还是需要一个炼器室。
蔡云晴也不着急,还让任无恶再休养几日,二人又聊了一阵后,蔡云晴才告辞离去。
送走蔡云晴后,任无恶正想回静室,忽有感知,便笑道:“出来吧,令姐已经走远了。”
话音未落,一道身影便倏忽而现,来人正是蔡云曦。
一现身他便笑道:“打扰先生了,实在抱歉。我就是好奇,嘻嘻,就是好奇。”
任无恶失笑道:“道友的好奇心还真是挺重的。”
蔡云曦笑道:“李先生,你别叫我道友了,我可当不起。不如,你就叫我名字吧,这样也亲切些。”
任无恶想想道:“也好。”
蔡云曦随即问道:“先生,我姐将什么交给你你了,这个能说吗?”
任无恶笑道:“我若不说,你也不会罢休吧?”
蔡云曦不好意思地道:“我就是好奇。”
任无恶道:“其实也没什么事,令姐要我给她炼制件法宝。”
蔡云曦一怔道:“炼制法宝?就这?”
任无恶见他一脸惊讶和失望,便道:“不然呢?你以为是什么?”
蔡云曦叹道:“原来是炼器,我还以为我姐是将自己要交给先生呢,唉,原来是我想多了。”
任无恶失笑道:“你可真敢想,幸好你没有当着令姐的面说出来。”
蔡云曦眼睛一转,继而一本正经地道:“先生,你对我姐就没有点想法?我的意思,你懂吧?”
任无恶笑道:“没有,我和令姐只是较为谈得来的朋友,仅此而已。而且我已有妻室……”
不等他说完,蔡云曦便道:“有老婆也没什么呀,我姐不会介意的。”
任无恶苦笑道:“你还真是敢说,我和令姐就是道友关系,和你想的不一样。”
蔡云曦失望地道:“难道是我想多了,唉!”叹息一声后,他无精打采地道:“也许是我想多了。先生就当我没说过,先生,如果,我说如果,如果我姐对你有意思,你会考虑吗?”
任无恶无奈地道:“没有如果,是你想多了。”
蔡云曦叹道:“那就算了,那我就不打扰先生了,我回去了,告辞。”说完摇摇头唉声叹气地走了。
任无恶心道,这家伙也不问问他姐姐炼制的法宝是什么,真是虎头蛇尾。
随即回到静室继续修炼,数日后,蔡云晴才过来拜访。
二人寒暄数句,蔡云晴便引着任无恶往另一座院子去。一路走了许久,两处相距竟有千余里,却仍在流萤西城内,只是已脱出蔡子峰府邸的范围。
那座大院虽非新筑,近日却刚经过一番细致修缮,占地足有百余亩。后院格局尤为周全,既有雅致花园,更设了可供炼器、炼丹的专门场所。
蔡云晴先领着任无恶在院中各处转了转,最后才去往后院。只见那炼器室与炼丹房,每一间都有万余丈方圆,所用材料更是极为考究,任无恶一眼望去,当即赞不绝口。
见他喜欢,蔡云晴就笑道:“道友满意就好,可惜时间仓促了些,有些地方也就是差强人意。今后这院子便是道友的居所了,道友还有什么需求直说就好。”
任无恶愕然道:“这是我的居所?道友是说,我要搬到这里住了?”
蔡云晴嫣然笑道:“对呀,之前那地方确实是小了些,委屈道友了。今后道友住在这里,做什么也会方便些。”
任无恶笑道:“让道友费心了。”
蔡云晴道:“道友是本族贵宾,之前是我们招待不周才对。道友满意就好。”
任无恶道:“我很满意。”
蔡云晴道:“家父说了,过几日还有要事请道友帮忙,如果道友没什么急事还请留在流萤城。”
任无恶笑道:“我倒没什么急事,也希望能够帮到你们。”
蔡云晴笑道:“至于酬劳也绝不会让道友失望。”
任无恶道:“能被贵府如此看重,那是我的荣幸。”
二人说笑一阵后,蔡云晴也没有催促任无恶快点炼器的意思,倒是任无恶主动提了出来,希望尽快为她炼出那件法宝。
蔡云晴则说不急,过几日再做也不晚。
如此任无恶便在新家住了下来,随后数日和蔡云晴一直都是喝茶聊天,谈天说地,对方偶尔也会说到蔡家的现状,自然也包括东城蔡家的情况。
不过任无恶只是听,从来不会多问,蔡云晴似乎也是随口一说,算是点到为止。
这日蔡云晴又带着自己制作的点心来了,任无恶则是烧水冲茶招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