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你,对不对?”
近乎是从剑山刹喉咙深处透过牙缝里蹦出来的字,裹挟着失败者的憎恨。
楚月云淡风轻如初,泰然地望着一败涂地的剑山刹。
剑山刹作为万剑山的智囊,与武侯府交锋了多次。
假如说,上官苍山没了剑山刹这一个左膀右臂,搞起来可就轻快多了。
“你是如何把溪儿骗下去的?”
剑山刹嘶吼着问。
相扣的阴谋算计里,剑山刹唯独不懂,对方是怎么算到上官溪会如愿以偿坠入岩浆里头的呢。
又是如何提前知道剑山刹的机缘在岩浆之中,会引诱着上官溪步步走进深渊。
剑山刹还想问些什么,士兵已经把他带走了,他拼命地挣扎,双腿在地上勒出明显的沟壑。
沟壑
楚月不再搭理剑山刹,失败者的愤怒引不动惊涛。
剑山刹则绞尽脑汁都想不明白,上官溪坠入岩浆的关键一点,楚月是如何算计到的。
等他冷静下来,就发觉了关键一点。
“上官溪的机缘,肯定被她给抢走了!”
引诱进岩浆,就是为了抢走机缘。
这人,肯定与上古机缘息息相关。
“看上官溪的样子只怕还不知情,须得尽快告诉他。”剑山刹急着等待士兵把上官溪关押在自己的牢房里,但久久都不见上官溪的身影,问过守门的士兵,才知其中原委。
士兵冷漠道:“我们太子说了,要分别羁押你们三人,免得你们沆瀣一气,又生出什么坏心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