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家酿的、没度数、当饮料喝。
这几个词听起来,怎么听起来那么耳熟呢。
他想起来了,之前在岛上孙阿公往外掏“公文包”的时候,就是这么套说辞。
白鹏飞几个倒是跃跃欲试。
黄有明眼睛贼亮:
“正宗长白山野生山葡萄酿的葡萄酒?那我左右得尝尝!”
“尝尝,都尝尝!”
王姥姥拍开罐口的封泥,顿时一股浓烈的葡萄果香飘了出来。
她笑眯眯地给每人碗里都满上。
黄有明看了一眼碗里的酒,白中带着点浅棕,类似琥珀色。
酒液粘稠,在光线下反射着诱人的光泽,晃荡起来有点像蜜糖的感觉。
端起来抿一口,眼睛陡然间都瞪大了。
“酸酸甜甜的,还带着股山楂味,一点也不辣嗓子。”
总结起来就是两字:好喝!
楚洋也尝了一口,的确不错。
入口先是微酸,山葡萄和山楂的果香很浓,紧接着回甘。
和50多度的榆树大曲比起来,这酒的酒精味淡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,有点像是喝锐澳的感觉,估计也就十几度,而且口感比起香槟还要柔滑。
真好喝!
不过王姥爷对此显然有不同的看法。
“净扯犊子!这酒是老爷们儿喝的吗?老爷们儿就得整白的!”
当然,他也就是蹦跶了几秒钟。
伴随着王姥姥脸上的笑容逐渐变淡,王姥爷原本阴云密布的脸上立刻阴转多云再转晴。
所谓笑容不会消失只会转移,莫过如是!
“葡萄酒好,葡萄酒得喝啊。”
王姥爷端起碗,赶紧转移话题,“来,姑娘、阿洋,咱们一起碰一个,干了。”
黄总憋着笑端起碗,和他碰了一下。
“干了!”
放下碗,把从嘴角溢出来的葡萄酒擦干净。
楚洋长呼一口气,“这酒喝的舒坦。”
其他人的想法显然也和他差不多,甚至比他还“嚣张”。
白蓝黄几人都觉得,这也算酒?不就是酒味饮料嘛!
于是乎,三人很顺理成章地喝大了。
王姥爷王建军父子俩倒酒那叫一个扎实,坛口一倾就是满满当当的一海碗,整整六两多啊。
白蓝黄三人每人在一个小时内都喝下去了七八碗,也就是四斤多10度的葡萄酒。
光算酒精度,都相当于每人干掉了一瓶多榆树大曲。
更别说葡萄酒这玩意是出了名的“后劲”大。
等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,已经是在桌底下了。
真就应了那么一句话:青春献给小酒桌,醉生梦死就是喝!